岁月轻语时光留痕之89——“混乱”中的秩序
老爸再不回来,我的“单身”生活就要进入混乱状态了。早餐9点多才吃,中午先睡觉,睡醒3点左右再吃午饭。依此类推,晚饭必定延迟。老爸在家时,我们通常是12点午餐,18点晚餐,很准时很有规律。一个人在家,用老妈的话说,“没说没管的”,就开始放飞自我了。
唯一不延迟的,就是早起跑步投喂,这个雷打不动。因为知道有猫咪在等待,不能让它们失望。
之所以9点多才吃早餐,是因为肆无忌惮地在公园里与猫咪互动,有意无意地拖延与猫咪在一起的时间。因此回家一次比一次晚,晨跑时间一次比一次长。
晨跑8公里的沿途,有15个投喂点,每个投喂点每天都有小惊喜——小麒麟跟我有默契了,听到我的呼唤从很远的地方跑来;靓花又来了,这只三花猫是猫友露露的,她曾带它去做绝育,并给她取名靓花。露露说很久没看到它了。靓花很胆小,在灌木丛里躲躲藏藏,还要避开大漂亮的怒吼和驱赶,能拍到它清晰的照片不容易。
慢慢每天早晨端端正正坐在大榕树下等我,听到呼唤,才缓缓起身,低低“喵喵”两声迎向我。它身后的大榕树,身下榕树拱起的粗大气根,与它融为一体。
昨天委托了看护大胖虎的那位老先生,请他在我无暇顾及的时候,帮忙投喂慢慢。为此,留了一包猫粮在老先生那里。老先生姓陈,每天早早来小广场跳交谊舞。就是他先发现大胖虎,并接纳了它。现在大胖虎把他当亲人,每天等着他出现。
白尾尖今天带了4个奶娃齐齐应声而来,还有那只黑猫。我觉得黑猫可能是白尾尖上一胎的孩子,虽然大了,但一直带在身边。4只小奶猫有一只跟妈妈长得一样,也是奶牛猫,其他好像都是三花猫。
我把为玳菲准备的鸡丝汤罐给了白尾尖母子。玳菲和它的孩子几天都没看到了,一只橘猫在它的地盘蹭吃蹭喝。估计玳菲又带孩子转移了。
昨天,投喂先生说,玳菲那只最弱的小猫死了。希望不是真的吧,因为前两天还看到过它,从覆盖下水道的砖缝里钻出来,还有一只小橘猫,然后很快又钻了回去。只有那只最强壮的狸花猫,跟着妈妈玳菲在外面吃喝。就因为胆子大,所以强壮。
昨天不能说是偶遇投喂先生,因为我在刻意寻找他。我要把橘圆委托给他。橘圆那里不止有它的妈妈,还有兄弟姐妹,一大家子5、6、7只猫,需要更多人关注。所以,我带着投喂先生,把橘圆指给他看,他很爽快地答应投喂。
今天一早,他投喂的猫粮还有一点剩余,而橘圆没出现。它们吃饱喝足,找地方睡觉去了。我放了一些猫粮在粮仓里,够它们下午或者晚上吃的。
昨天的惊喜还来自小机灵和玳安娜。我5月24日去长春跑马拉松,连续4天没投喂,小机灵就不知去了何方。直到6月4日,也就是昨天早晨,与玳安娜一起双双出现,让我惊喜万分。玳安娜更是许久没见。
小机灵好像生我气了,不停地轻咬我的胳膊和手,眼神里好像在说,“你去了哪里?为什么看不到你?”每次我离开,它都站在洞口,看着我,我跑出很远了回头张望,它还在目送我。
小机灵的投喂点叫“洞口”,是路边的一个小景观,由几块大石头堆积而成,周围生长了一些灌木。石头之间的缝隙就构成了洞口,有大有小,小的是猫咪们进出的地方,大的洞口是我藏粮仓、放食物的地方。曾经是黄宝的地盘,现在属于小机灵。
这个地方淋不到雨,苍蝇也少。之前一直得意这里的粮仓不被大蜗牛侵占,今早就被啪啪打脸,两只大蜗牛公然入洞,已经逼近粮仓。
最近之所以在公园耽搁时间久,主要因为清理各个投喂点的大蜗牛,把它们远远地扔开。这些外来入侵物种,黏糊糊的大东西,经常三四只、四五只一起将猫粮全覆盖,将猫粮蚕食一空。有时不注意伸手触碰到它们软乎乎、湿哒哒的身体,心里就一阵发毛。
最近网上不断有人说,莲花山公园出现毒蛇,也有朋友提醒喂猫时要小心,我倒是更怕这些大蜗牛。讨厌它们侵占猫咪的粮仓,吞食猫咪的食物。虽然说众生平等,但实在不能容忍它们对猫咪的侵略。
上网查了一下,这种大蜗牛有毒,是许多人畜寄生虫和病原菌的中间宿主,尤其会传播结核病和嗜酸性脑膜炎,已被列入《中国第一批外来入侵物种名单》。
以后清理大蜗牛,要借用树枝等工具,不能徒手与之肉搏了。